寂寞是青春的墓志铭(在这里听见父辈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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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是青春的墓志铭(在这里听见父辈的号角)

选择石油行业,就是选择与“寂寞”为伴?

袁辉明:大漠深处“寂寞”正在被克拉玛依油田的“烟火气”点亮。在克拉玛依的油田工作,我们有早上的朝阳,有傍晚的晚霞,有冬天的严寒,也有夏天的酷热;有大风天的飞沙走石,有阵雨过后戈壁滩的泥泞,也有百里油区热火朝天的生产与生活。

油田里的青春:在这里听见父辈的号角

△中国石油大学(北京)克拉玛依校区首批毕业生袁辉明踏上工作岗位(受访者供图)

冯萌萌:我们的每一口油井、水井,包括我们的班站都远离城市。我上夜班的时候,抬起头能看到两种光,一是井架上的灯光,二是天上的星光,周围是高大的抽油机、轰鸣的注水泵、交错的集输管道,这比父辈“天当被地当床”的工作环境好很多了,数字化油田的建设也让一切变得不一样。

油田里的青春:在这里听见父辈的号角

△冯萌萌正在检修注水泵液力端(受访者供图)

石油行业只属于“父辈”?

冯萌萌:我是土生土长的石油人,工服的颜色一直在变,唯一不变的是始终“为祖国献石油”的油田现场。这几天我在大庆油田学习,每次去铁人纪念馆都有新的心灵上的触动。我觉得“铁人精神”已经成为中国精神很重要的一部分。

袁辉明:我不是“油二代”,但是我希望以后的孩子成为“油二代”“油三代”。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恰好看到中国石油大学(北京)克拉玛依校区的首次招生,资源勘察工程专业也是学校的主干专业。而且我从小在四川长大,很向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异域美,选择留在克拉玛依是自然而然的。

油田里的青春:在这里听见父辈的号角

△袁辉明和新同事到全国劳动模范肉孜麦麦提巴克班参观学习(受访者供图)

“石油”是怎样炼成的?

冯萌萌:我当时参加了采油工技能大赛和集输工技能大赛,女选手不多,别人练十遍,我就练十五遍。无论春夏秋冬,我都是和男同志在一起干一样的活,例如上抽油机换皮带、去中轴紧个螺丝、抽油机保养等等。女“汗”子的“汗”是我自己改的,因为我觉得当一个女汉子真的需要和大家流一样的汗。

油田里的青春:在这里听见父辈的号角

△大港油田冯萌萌正在进行抽油机保养作业(受访者供图)

袁辉明:油田里我的榜样还有很多。比如90多岁的王炳诚老人,他是新中国成立伊始来新疆参加石油会战的青年,为这里奉献了青春,奉献了终生。我们毕业的时候,他还写信给我们,告诉我们新疆石油事业的前景广阔,新疆是有志青年大显身手的好地方。

油田里的青春:在这里听见父辈的号角

△新一批年轻人选择留在克拉玛依,选择石油行业(受访者供图)

治愈系的“磕头机”?

袁辉明:当来到克拉玛依这片土地的时候,我身上就已经有了它的烙印。毕业时如果选择离开,心里还是有特别不舍的。既然选择了石油行业,那我就要坚持下来,夕阳下的抽油机、克拉玛依的川菜馆,这里有太多让我留下的理由。

冯萌萌:“磕头机”是外界对抽油机的爱称,很形象。我刚上班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特别治愈。每次工作累,或者有什么心事,我都会跑到广场上去看抽油机上上下下地往复,心情就会变得特别好。因为它不管多少次低下头,下一次总会把头扬起来,就像我们的生活。

油田里的青春:在这里听见父辈的号角

△每一次低下头,都会再把头高高扬起的“磕头机”(图片来源:大港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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