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们只是单纯同居不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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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语:同居,在现在已经不在是个新鲜词,有的人放肆并快乐地同居,也有的人只同居不谈恋爱。

  我们放肆地同居并快乐着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感觉上“同居”这种事都是坏女孩做的,而我出生书香门第,受过严谨的正规教育,从小学开始就一直是老师和父母的乖乖女。可是,我太爱他了,强大的爱情使我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离经叛道。

  他是我大学里的同班同学,山东人,长得高大英挺,经常能收到一些低年级小女生写来的情书。我和他是班里负责取信分信的男女生代表,各自有一把班级信箱的钥匙,有时候,两个人同时去开信箱,碰面时就会多聊几句。时间长了,我发现自己经常莫名其妙地想念他,想他细长的手指,微笑的眼睛,还有额前一跳一跳的发梢,想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于是我知道自己是爱上他了。

  后来,我在信箱里放了一只他最喜爱吃的苹果,等我再打开的时候,苹果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我最喜爱吃的德芙巧克力。我们就通过这么简单的方式定了情。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信箱一直是我和他之间交换礼物的最佳地点,所以每次取信时我都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甜蜜心情。

  是我提出要在外面租一间房子和他住在一起的,爱情在不断升温,而我们找不到别的方式来与之匹配,只剩下同居了。可以同吃同睡,同进同出,可以不分晨错地和心爱的人厮守在一块儿,还有什么会比这更快乐的呢?没有了。很快我在学校附近的公房里找到一套带家电煤卫的一室一厅,用多年积攒下的7000多块一次付掉了一年的租金(这样可以便宜些)。这笔钱是我独个儿出的,没让他插手,因为我知道他拿不出多少钱。

  同居的日子,他们迷失了爱情

  他们是同事,一对不屑于传统观念的现代人,不顾及“男女有别”同居一室,可一年后他们尴尬地发现他们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承受现代的一切。

  单纯同居不谈恋爱

  对许多恋人而言,同居标志着他们的关系进入实质性的亲密阶段,可对黎军和安其这对恋人而言,同居时他们才认识不久。在住进长沙东塘某套单元之前,他们只是电视台点头之交的同事。黎军与安其纯粹是为了工作的方便,才与台里另一个负责道具的女孩3个人合租了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那女孩搬走后,安其与黎军陷入孤男寡女同居一个屋檐下的尴尬境地。

  不就是公用客厅与卫生间的邻居嘛,毕竟在生活态度开放的电视圈中生活了好几年,黎军与安其都自诩为现代人,他们觉得不应该为了传统封建观念委屈了自己生活,自信男女共处一室也可以保持单纯的室友关系。

  再说彼此工作时间错开,不要奢侈地言说爱情了,两人不大见面,友情的火花也难以点燃。

  轮流搞卫生、分摊房租水电费……安其与黎军这对异性室友的同居生活与同性室友的生活大体一般,似乎只有客厅墙上贴出的“同居协议”才点明了一些微妙的不同,在同居协议上他们醒目地写下一句话:彼此不准谈恋爱,他们视之为同居的第一准则。

  他们彼此明确双方是为了生活需求而“同居”的,不想因为人本身生理需求而随便在一起。安其与黎军都不是情感态度随便的人。

  最初对黎军与安其的同居大惊小怪的电视台的同事们。大家闲着没事就围着他们起哄。说他们谈恋爱了应该广而告之请大家吃饭。黎军与安其对大家的调侃并不在意。

  只是逮着机会,才淡淡地解释几句。可谁都不听解释,大家爱“质问”他们:不恋爱为什么两个人住在一起?孤男寡女住在一起怎么可能不恋爱呢?

  抵御孤独率性相爱

  玩笑愈演愈烈,安其与黎军日渐感觉到,无论做什么,自己都是在众人面前表演。

  手足无措间,安其与黎军仿佛是两个孤独而忐忑的表演者在偌大的舞台上寻找到了同伴,有种微妙的亲切感在滋生。

  那时在安其和黎军住处不远,有一家著名的东北熏肉大饼店,出生在北方的安其,很着迷于这种风味。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安其不方便自己亲自去买饼,嘴馋时,就“劳驾”黎军。黎军记得每回自己提拎着一包大饼到门口,就能看见迫不及待的安其早已快乐地打开了大门。黎军是一个异乡客,他说长时间在竞争激烈的电视圈中奔波着,他的感觉都麻木了,可是看见安其笑着开门迎接大饼,他不可抑制地想念家的温暖。

  以后不要安其说什么,黎军知道哪天安其回家吃饭,就会想着买熏肉饼回家。黎军是正宗的南方男孩,对面食原本不感兴趣,时间长了,竟然也渐渐地喜欢上了熏肉饼。

  安其与黎军一样在长沙都没有亲人,在复杂的电视圈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熟人和朋友,因此当两人有共同的美食爱好后,没事也就时常回家和黎军一起吃晚饭。边吃边聊,两个原本一直紧绷着神经生活着的人,一时间找到了可以倾诉的朋友就特别高兴,渐渐地他们越来越喜欢在一起说话,他们的晚饭时间总是越吃越长。

  长时期的相处使人产生一种相互依赖的感觉。黎军记得有一次,与安其在一起在两个孤儿构建的这个窝里吃方便面,黎军突然开玩笑说:“安其,我们像不像两个相依为命的孤儿。”黎军觉得家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比如,黎军丢在洗衣机里的衣服突然不见了,一找,原来已经被洗干晾在阳台上了。牙膏用完了,黎军正准备去买,却发现已经有两盒放在那里了。

  那段日子,安其做节目晚回家,黎军一个人在家看电视,他不由自主会去看安其的节目,看着屏幕上那个化妆精致的女主持人,黎军觉得生活中的安其天天贴着黄瓜皮,赤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种更真实鲜活的可爱。有时黎军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安其在卫生间里冲淋,听着哗哗的水声,黎军觉得特别想去触摸那种真实。

  那次,黎军因为一篇批评报道遭到当事人的报复,当他满身血污地回到住所时,安其扶着黎军坐下,要下楼帮他买“创可贴”。黎军客气说着让安其不要管他,安其说我们都是这座城市的孤儿,我不管你谁管你。一时间,黎军与安其自己都被这样的话击倒了,黎军冲动地抱住了安其,他们自怜地相拥在一处。天黑了,他们手挽手去撕下了墙上的同居协议。

  那种温暖的感觉应该是爱情吧,“同居”的黎军与安其勇敢地相爱了。

  黎军记得当时许多人看着他们假戏成真,想到他们性格、年龄上的不适合,好心建议他们分开一段日子,考虑一下彼此的感情,可黎军与安其都觉得不是恋人的他们选择同居,如今是恋人的他们更没有必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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