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结婚20年 她穿着超短裙招来新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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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坐到我对面时,子晏的眼神很落寞,笑容也非常勉强。对于自己与前妻承欢前后20年的婚姻,他一言蔽之:“结婚没结好,离婚也没离好,中间枝枝叶叶很多,我觉得这20年真是白过了。”

  蜜月,父母劝我离婚

  20多年前,我是厂里的专职团干部,业余时间还曾搞过节约能源的小发明,得到过市里的表彰。厂里的年轻人也喜欢围在我身边。其中有个女孩子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我俩互相都很有好感,即将明确关系之际,她提出让我给她买一条金项链。那时候的人思想都很单纯,我这个人的观念更是有点“僵硬”,把买金项链划归到拜金主义的范畴,因此尽管恋恋不舍,最后还是跟对方提出了分手。现在回想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当时我们的想法就是那么简单。

  这段朦胧的感情“夭折”后,我一心忙事业,不知不觉就到了而立之年。父母开始为我的终身大事发愁,组织上也很关心我。有一次附近的婚介所搞联谊会,厂里就推荐我去做主持人,还好心提醒我留意一下在场的好姑娘。活动结束后,与我年龄相仿的承欢竟然相中了我,主动“出击”,要和我谈朋友,并很快提出要结婚。我没啥思想准备,一个劲地提醒她,婚姻大事要慎重,还是多考察一段时间吧。可是承欢却很“笃定”地说,她不图我什么,只看中我烟酒不沾,人很老实,还说两个人工作都很稳定,家庭也本分,根本不用再考察了。于是就拉着我,到当地的民政局办理了结婚手续。   听子晏与承欢就这样敲定了人生大事,我觉得有点难以置信,问子晏:“结婚这件事上,您跟双方父母沟通好了么?觉得你好像有点草率啊。”子晏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当时确实有点操之过急,尽管他父母对承欢的性格并不是很满意,可他觉得年龄大了,拖一年是一年,何必要求太高。

  由于住房紧张,我们成家后,和我的家人住在一起。蜜月还没过完,我母亲就悄悄地劝我跟承欢离婚。我问母亲到底为什么,她没多说,只说承欢不像个过日子的女人,她和父亲怎么都看不顺眼。我心想结婚不是儿戏,父母也贴了不少钱,如果能过还是凑合过吧。又过了几个月,父母又跟我说家里总是丢东西,在承欢进门之前可没有这种事情发生。我更不相信,心想父母大概把我辛苦养大,不甘心那么轻易地就交给另一个女人“打理”,因此才这么横挑竖挑吧。那时我的心还跟承欢离得比较近,经常在父母面前替她说话,父母认为我结了婚就完全听老婆的,很生气,骂我无用。而承欢的脾气也很大,与我父母口角越来越多,甚至到了动手的边缘。她让我替她出气,我当然不肯,承欢也怪我无用。

  20年过得没滋味

  父母和妻子两边都怪我无用,我的心情可想而知。那时我申请入党,单位人事干部到我居住的里弄了解情况时,里弄据实反映,说我的家庭关系没有处理好。为此我的考察期又延长了一年。由于我的工作表现一直很好,也积极进步,最终入了党。父母是老干部出身,他们得知后笑话我连家务事都处理不好,哪里能入党,给我的压力更大了。

  我很烦恼,觉得自己家里事情实在太多,太分心,正好单位安排我业余时间读电大,我因此申请住到了厂里的集体宿舍,不想再做“三夹板”。见我住到了厂里,承欢索性也不天天回家了,但她有时住在娘家,有时住在所谓小姐妹家,我跟她经常好长时间都见不了一次面。也就在那段时间,承欢出问题了。有一次我给她厂里打电话,接电话的人声音怪怪的,问我是谁,我说我是她老公,对方却说她老公已经提前来过电话了。我听出了一丝味道,就给她母亲家里打电话,岳母说她没回家。好几天后我才找到承欢的人影,问起那天她在哪里,她满不在乎地说自己晚上加班。我说厂里说她那天早早就下班了,她依然很嘴硬,说那个同事和她关系不太好,故意坏她的名声……之后又发生了好几次单位的话和她自己的话对不起来的情况,承欢不认账,我没证据也不好说她。幸好过了两三年,两家单位联系,帮我们解决了一个不到10平方米的阁楼,我们从大家庭里搬了出来,承欢与我父母的矛盾这才得到了缓解。

  好不容易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家,我很珍惜。可是没过上几个月,我又受到一次打击。承欢得了所谓妇科病,我陪她去医院,医生旁敲侧击地告诉我,这种病得来不寻常,无论谁是“始作俑者”,都要加强修养。我真的不愿意接受承欢与别人有染的事实,但病历卡摆在那里。因为不想增加承欢与我父母的矛盾,我也不把这件事讲给家里听,只好默默忍受痛苦。最后,我实在觉得难受,就在电大毕业后办理了停薪留职的手续,主动去南方淘金。到了南方的当天,我就给承欢写了一封信,嘱咐她自珍自爱,个人生活严谨些,不要让我父母的话“不幸而言中”,不要让我太失望。

  “那年的‘南下’,我的基本出发点是想对我和承欢的关系进行‘冷处理’。但事实证明,我的苦心白费了。”子晏摇摇头。

  第二年春节,我带着打工赚来的一笔可观的“小钱”回到长沙长海医院。承欢那时对跳舞很痴迷,一周只看我一次。生病的人都很脆弱,我很希望她能多陪陪我,可她却说医院里全是病人,没什么看头,她不高兴来。这句话让我很难过。对于以往的是是非非,我都尽量劝自己“不计前嫌”,只希望承欢做一个体贴的妻子,能够携手走完人生路。但看她的态度,我开始怀疑是否能和她老来相伴了。

  我刚出院,承欢又给我当头一击,她竟然穿着超短裙,把舞场认识的所谓“男朋友”领到我面前,神情还很得意。要知道我们的女儿十七八岁,都没她穿得光鲜,我真的很难接受她这种赶时髦的派头。这就是与我生活了20年的枕边人么?我彻底失去了信心,主动提出协议离婚,表示现有的住房由我、承欢和女儿一分为三,可承欢执意要拿二分之一。因为条件谈不拢,我们不得不两次对薄公堂。

  由于对法律不熟悉,我在离婚上“吃了药”,承欢不但拿到了房价的一半,我还要额外赔她一笔钱。我的公司没怎么赢利,短期内拿不出钱,承欢申请法院强制执行,还打电话给女儿施加压力,表示我再不给她钱,女儿也要承担连带责任……为了不给女儿造成负面影响,我只好设法借来钱给了承欢。

  子晏补充说,十几年前女儿降生后只吃了几天奶,基本上由他父母领大,因此在离婚这件事上,女儿一直站在他的一边,态度比他还坚决。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长大成人的女儿“推”了一把,他这才从20年的低质量婚姻中解脱出来。

  等子晏讲完,太阳已转到了西面。子晏说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夕阳,活得很失败,他越回想越觉得自己和承欢简直是两种人,为何会错误地走到一起,并耗费了20年的大好光阴?我很有感触地建议他,既然离婚已成事实,承欢从法律意义上讲不再是他的妻子,他不妨忘记那些不愉快的过去。如果他暂时还走不出那段记忆,那么就多反省一下自己对婚姻的态度,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这样当他面临下一份感情时,就可以规避以往的错误了。

  子晏沉思片刻,终于点了点头,说自己愿意把今天的倾诉作为一个标志,彻底告别过去,认真为自己和女儿的将来作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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