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狠的“女人电影”大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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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从来不是男性的专利,无论是镜头外叱咤风云的导演,还是镜头内拯救人类的英雄,都并非男性专美。近年来优秀女性电影人和女性角色更是层出不穷,呈现出一股强劲的崛起势头。美国《纽约时报》2003年12月31日发表文章认为,2003年是女性电影导演硕果累累的一年。而以《霹雳娇娃》为代表的女英雄电影也逐渐体现出男英雄无法比拟的魅力。
本刊为您送上银幕内外最狠的女性电影人系列,与您一起分享她们的美丽和力量……

  几乎是从诞生的那一天起,电影工业就被缺省划归了男权特区,尤其是把握整部电影风格基调的最高权力者——导演。无论是现场的调度还是对影像的后期研磨,仿佛都将女性远远隔在彼端。尽管影史上不乏细腻的男性导演,以女性为主题的电影也不少,但女性导演群体却一直只是一道风景,成不了力量。然而就在刚刚过去的那个风起云涌的2003,女性导演终于忽然崛起,以一种新的姿态昭示着对话的可能性。她们在这个话语权几乎完全被男性揽入怀中的世界,骄傲地唱起歌来。

  索菲娅·科波拉导演的《迷失东京》、帕蒂·金斯的处女作《女魔头》、妮基·罗勇敢而率直的《骑鲸者》、凯瑟琳·德威克的《十三岁》和沙里·斯普林格·伯曼的《美国荣耀》都在过去的一年里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们巧妙挑选最适合自己去表现的题材和风格,创造出男性导演无力企及的新局面。大多数展示女性导演才华的电影都是独立制作。挫折并没有阻止富有才华的女性导演脱颖而出。

  最早被大众认知的女性导演雷妮·莱芬斯坦(leni·riefenstahl)在去年与世长辞,这位电影历史上的女性先驱由于她两部最著名的作品《奥林匹亚》和《意志的胜利》为纳粹的崛起推波助澜而一直背负着历史罪人的名声,而且希特勒对她的言听计从也使无数后人对他们的关系妄加揣测。但这个女人作为最早的女性电影艺术家,无论如何都应该载入电影史册。在之后的新浪潮运动中,玛格丽特·杜拉丝作为“左案派”的主将与电影也结下了不解之缘。杜拉丝不喜欢任何一部别人根据自己小说改编的电影,她自己执导的《印度之歌》、《卡车》实验影片充满了这位旷世奇女子浓烈的个人风格。

  总体来看,现在的女性导演们已经不像她们的前辈一样充满实验精神。她们试图在每一个类型领域中挑战男性导演。温婉惆怅的《客途秋恨》,宏大壮观的《天地大冲撞》,细腻活泼的《米娜的故事》,关注贫困的《苹果》和《黑板》,关注“同志”的《可诅咒的草坪》,直言不讳讨论性爱的《罗曼史》,以及印度的米拉·奈尔、英国的伯德、瑞典的乌尔曼、突尼斯的穆菲达特拉特利,内容不同形式各异的众多影片和它们的导演成了女性在电影领域的代言人。她们夺得电影话语权的同时,传统电影中的男性立场和男性视角也正在逐渐发生改变。

  女权永远是女性导演镜头中不逝的主题,这正好是现代女性所面临的一种艰难的困境。这种困境有两个双重标准,一方面是对男人和女人的双重标准,另一方面却要求女人在社会上取得同男人相同的成就的同时仍然是一个女人。

  除了批判男人,女人不会集体做一件事情。女人在电影里批判男人,一般都是试图描述女性在男权世界低人一等的地位和悲惨命运,以达到证明男人欺压女性的目的。但作为一个只存在两个主流性别的物种来说,这种性别声讨电影无非是让女人保护自己,让男人爱护女人。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就像男人和女人都认同的“女士优先”一样只能证明男人的绝对地位。女性越争取这样的平等,地位和视角就变得越奇怪。这也成为女性电影中几乎不可避免的一个缺憾。

  作为一个导演,女人尽情发挥着与男人迥异的天性,而社会地位和历史角色不同导致的区别也使她们能够充分利用自己的性别经验。尽管现在很多女性导演还并没有有意识、有能力在电影中体现出自己的女性特质,但无疑也为整个电影世界做出了独有的贡献。我们的世界需要女性的声音和影像,在女性主导权越来越得到承认的当代社会,具有性别视角的声音和影像显得如此重要。

  中国她力量

  张艾嘉:四十不惑

  作为唯一入围此次柏林电影节的华语电影,旁人拼命地替张艾嘉找着《20、30、40》铩羽而归的理由。倒是她自己说得明白,拍摄这样一部纯粹女人的影片只是自己一直的愿望。

  电影是张艾嘉生命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谨慎认真的态度令她不能产量太多,却建构了强烈的自我风格。她对现代女性的注解极为简洁,甚至有些田园诗式的理想化,社会大背景所形成的功利冲击在她的情丝缠绕下消弭无形,某种原始的巧合总令她和我们一起沉醉。女性主义的感性与柔和混合着导演特有的理性和冷静,组成了张艾嘉镜头下特有的清丽影像。成功是一个聪明女人的终点,但对张艾嘉来说,却远不是生活的全部。

  李少红:我行我素

  这个情人节,有点阴森,因为那部叫做《恋爱中的宝贝》的电影。

  也许跟少年时代过早地独立有关,李少红的词典里似乎总是写着“离开”二字。她不愿意停留,更不愿意怀旧,形式和内容可能性的探求激励着她的神经:从电影到电视,再从电视到电影。不知道是否出于情愿,被冠以“第五代导演”的头衔,自己却从未以此为意。因为几部风格类似的电视剧,又被赠予“唯美”的花冠,她避之不及:中国人就喜欢下定义。艺术家的盛名到了一定程度,便可以自顾信手涂抹之后等着接受朝拜,而把理解和阐释的任务丢给那些匍匐的人。李少红显然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徐静蕾:摆脱清纯

  去年看完《我和爸爸》出来,刚好在地铁口看到徐静蕾代言的一个广告,巧笑倩兮的样子。不禁有了这样的想法,难道徐静蕾是想当最漂亮的女导演?

  鲁迅曾经说,男人喜欢看女人的小说是想知道女人的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知道看《我和爸爸》的男性观众中,是否也有这样的心理。但毫无疑问,这个向来以“青春玉女”的形象被人接受的女孩带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异?——你们把我看简单了!

  因为自己投资,所以能保持不俗不媚的趣味倾向;因为自导自演,所以才能将表达与表演浑然一身。

  许鞍华:憾为女人

  无论是从性格还是外形看,许鞍华给人的感觉都不是那么“女人”。这样的女性在生活中大多是不容易讨人喜欢的,从学生时代的读书,到后来的电影,都被许鞍华当作逃避现实的一种方式。

  在许鞍华的作品列表上,我们看得到的有惊悚片、轮理片、武侠片甚至纪录片,而这些恰恰并非女性的天然优势所长。难得许鞍华都能够游刃有余,在商业市场的考虑下,她的多部作品仍渗透着一以贯之的关怀:对逝去的东西的执迷、对人世飘泊的怜惜、对个人与城市变迁的纪录。拍了这么多年电影,她始终没有一个长远的计划,甚至也没有自己固定的制作班底。很多人说她的电影是商业片与艺术片结合得很好的例子,但她自己却认为那不过是错觉,她的内心一直有种挫折感。

  全球他势力

  凯瑟琳·布雷亚

  毫无疑问,凯瑟琳·布雷亚当然是当代最具话题性的女导演,她总以无畏的精神通过大胆的性元素挑战道德尺度,对身体亲密关系进行公开的无忌展示,乃至在不少國家屡屡被禁,多部作品都闹得沸沸扬扬。布雷亚偏好以青春女孩为表现对象,就是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女有着最丰富,或许也是最大胆的想象力,想象是她们探究性问题的重要方法。她的主人公经常在夏日的海滩或乡村中释放想象力,离开了学校和压抑性的社会环境,她们能够自由地表达幻梦。从《一个真实的女孩》里对自己成长中的身体无限迷恋的爱丽丝,到《含苞待放》中对性兼具好奇、向往、焦躁、犹豫的莉莉,再到《姐妹情色》中由自卑抑郁走向解放觉醒的胖女孩,身体与欲望的斗争,在向往与恐惧之间的矛盾始终是她的中心问题。

  黄真真

  单凭一部电影,她就可以迈入全世界最具风格的十名女性导演之列。《女人那话儿》是一部彻头彻尾的女性电影,黄真真率领着一个纯女性的制作班底完成了这部惊世骇俗的电影。该片以纪录片形式拍摄,更找来创造性爱世界纪录的钟爱宝、导演许鞍华、大批过气艳星、名模及港姐各不同范畴女性讲述自己的性爱、爱情观等。创造过十小时251次性交世界纪录的钟爱宝平凡清秀,也不怎么丰满,甚至还有些害羞地说起那些协助她破纪录的男人根本就不看她,而只顾与其他的选手比大小;一对女同性恋相信彼此会天长地久,却也不排除将来和男人结婚的可能性;一个专为妓女服务的性工作者谴责那些安全套生产商对顾客极不负责,生产出一些能塞进拳头的安全套。让男人不舒服的原因大概不只是女权,电影中的女人与他们的梦想、他们希望所见的完全是两回事,她们对性的主动与侵略性令他们害怕,她们永远不相信爱情会长久的清醒令他们失措,她们对双性恋的跃跃欲试令他们惊异,她们对工具的依赖令他们颜面无存。无论她们最终快乐与否,女性的权力与地位的提升在这部电影里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释放。

  索菲娅·科波拉

  凭借《迷失东京》的入围,索菲娅·科波拉成为奥斯卡历史上第一个获得最佳导演提名的美国籍女导演,同时也是历史上第三个获得最佳导演提名的女导演。这部27天内完成的独立制作一夜之间将她推进了一线女导演的行列。在谈到这部电影的创作初衷时,科波拉言语间透露出极其强烈的女性导演特色,“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想到拍一个这样的故事,只是我的确被这样一个故事所吸引,我就是想拍它,想拍一个在东京这个繁华都市步入中年的男人以及他所面临着的一系列危机。我虽然是一个30岁的女性,但我认为自己还是能体会男人的中年危机的,这和我在20岁刚出头时面临的那种‘到底我这一辈子该怎么过’的迷惑应该很相似,于是,我把自己的感受放在了电影角色里,我甚至让角色重新经历我所经历过的情境。”科波拉的导演天赋无需赘言,在她三岁的时候就懂得对着吵得不可开交的父母喊“卡”。在《迷失东京》进一步体现出她犀利的拍摄技巧和叙事手法之后,人们关心的是,这个女人还有多大的潜力。

  萨米拉·马尔马巴夫

  作为导演,年轻的萨米拉·马尔马巴夫在闪光灯前和明星一样熠熠生辉,黑色长袍掩映中的她宛若伊朗的黑色玫瑰。她出自一个货真价实的电影世家:父亲是影片《坎大哈》的导演;母亲拍摄过一部三段式的电影《女人三部曲》;哥哥梅萨姆主攻摄影与剪接,此外还拍摄了一部纪录萨米拉拍摄电影的数码纪录片《萨米拉是如何拍摄<黑板>的》;14岁的妹妹拍摄的《疯狂的快乐》入围威尼斯电影节的“金摄影机”竞赛单元。所有家庭成员都在父亲导演的《寂静》中担任了助理导演的工作。严格的审查制度和保守的传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伊朗电影的发展,尤其是女性从事电影工作的可能性。但是萨米拉为伊朗电影注入了新鲜的血液,引领新一代的伊朗电影人向世界敞开胸怀。她一贯坚持的人性化镜头风格,也弥补了与西方电影大国相对技术上的不足。从处女作《苹果》到《黑板》,再到《下午五点》。对于萨米拉而言,电影就是调动空间、时间和拍摄者的眼睛,借助多元的电影手段,通过不同的主题,来表现人,揭示个人存在的复杂性和偶然性,并从人的角度审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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