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创业故事:不平的艰辛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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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爱情的挑战

    换个新环境,没有了徒子徒孙们的缠绕,轻松多了,尽管还没有找好活路,但我一点也不着急,凭这么多年的经验,找点活做已经不是很难的事了,况且眼下年刚过完,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呢。

   

前几天下了场雪,虽然天晴了,但气温更加低了,雪风刮过脸颊似刀割一般,早晨行走,眉毛上都会结出一层白霜。我感觉有点难受,想自己的皮甲克年前送给了一个落魄的徒孙,冷的时间还很长,不如去重新买一套。

    电影院是咸阳市中心繁华地段,东临乐育路,大市场、百货大楼、邮电大楼都在这里,西靠工人文化宫,文化娱乐活动动集中于此,马路对面是广场,广场边有十几路公交车的停靠站,最大的人民银行也在旁边。虽然天气寒冷,但这里依然是车水马龙,人流如织。

    这里地势开阔,风特别大,寒气直往心里钻,看着别人穿的厚厚的,自己更觉寒酸,正好旁边有一家服装商场,就不假思索地进去了。迎面最显眼的位置有一个模特,穿一套皮甲克,戴一顶兔皮帽,真的很潇洒,我就毫不犹豫给买下了。

    衣服穿到身上就不脱了,包装也不要了,照照镜子仿佛自己换了一个人,高兴地走出商场,没有想到就被隔壁影楼老板拦住了,他要求给我照一张相,条件是免费的,只要送他一张做样板。我想也没有什么,就欣然答应了。后来这张照片被老板在橱窗展示了一年,他的橱窗面向大街,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经过,况且他的影楼当时也是咸阳市最大的,一般追求档次的人都会选择在这里照相。也是因为这张照片才引出无数女人来,在那里还诞生了一段爱情故事。我的以后创业好象都离不开了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有女人在明里暗里帮助我,直到现在也是如此,别人说我交了桃花运了,我想桃花运是很快就过去的,还能几十年都交吗?

    她叫沈静,是国棉一厂整理车间团支部书记,她父亲是西北轻院副教授,母亲也是一个小厂的党支部书记,她家的家具就是我油漆的,和她也是那时候开始认识。给她家做事的第一天她就认出了我就是照片挂上影楼橱窗的人,也许就因为这,所以她很愿意接近我,和我说话。

    她很漂亮,166厘米的身高,体态匀称,言谈脱俗,举止文雅,落落大方。这样漂亮的女人我是不敢靠近的,因为我明白我自己的身份,哪里还有什么奢望,尽管她在努力接近我,我也很注意保持距离,说话更不敢放肆。但时间久了,我发现她不同于一般人,她的心态很好,确实没有看不起我们手艺人,我也渐渐放下了戒备心。

    她几乎每天都要抽时间来看我,密切关心着我的行踪,我到哪里她都可以找到我,也经常请我看电影、逛公园,都是她买单,好象我们相处近一年,我只买过一根冰棒。不是我小气,而是她都是在我想到以前行动了。她们团委组织去延安、华山都没有拉下我,纺织厂都是女工,我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党代表。

    她爸爸妈妈也不反对我们结婚,就是有一个条件,这仅有的一个条件却让我饱受爱情的折磨,最后我们双方都选择了友好放弃。其实所谓条件很优厚的,他们是要我把户口迁到咸阳,并保证给我进轻院深造的机会,安排好工作。也许这条件很多人在梦寐以求,但我却不能去选择。我想起了老祖母从我母亲怀里硬抢我的场面,她老人家为什么要这样啊?跟自己母亲她都不同意,给别人当插门女婿她会瞑目吗?想起给老祖母送终的机会都没有,我那能再辜负她!况且我也不想去按部就班的工作,要工作我当年就继续教书了。

    我想做我自己,不愿意受人摆布,她也理解,但是他也理解自己的父母,也不愿意做出让父母悲伤的事情,所以我们就友好地分手了。分手后,她好象在极力地违避我,每当我去看望她父母的时候,她都会躲起来不见我,我理解,不见也许更好,所以以后我也很少去她家了,怕又勾起伤心的爱。

    大概半年后,我见到她的同事,说她象变了一个人,活泼开朗的人变的沉默寡语了,团书记也不干了。听到这样的消息我确实也难过了好一阵子,后来又听说她结婚了,有个女儿,夫妻关系不好,我觉得很内疚,直到现在回忆依然内疚。

    自从爱情流产,我再也不敢把自己推进爱情的旋涡,尽管以后有很多很多机会,也碰到很好很好的女人,对异地爱情我已经麻木,我不愿意再次受伤。

    八、两个丽人支撑的团队

    失去了爱情,我痛苦了很长时间,好多事都推了没有去做,老王家的事都推了半个月了,因为他儿子要等着家具结婚,没有办法只好给他加班做,主要是心情极端不好,感觉十分疲劳,今天最后一道漆上完,居然晕倒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到了医院,病房里有三个床位,中间一个空着,靠窗的床位躺着一个中年男子,一个漂亮的女子陪在一边,时不时朝我这边张望,见我醒了忙走过来笑着说:

    “你醒了”声音动听,相貌更迷人,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刘晓庆吗?我下意识地揉了一把眼睛再看,没有错呀,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象的人。她似乎感觉到了,不无自豪地问:

    “你是不是看我象刘晓庆?”

    “是象啊!象绝了!”听到我的肯定声音,她更开心了,笑得咯咯响:“别人都这样说的。”她说着走到我的床前,看看高挂的盐水瓶然后告诉我说:

    “你是老王送来的,医生检查了说没有什么大问题,所以他赶去上班了,这里呢就交给我来照应一下,正好我乡下来的叔叔也在这里住院,反正我也在这里没有事,况且老王的爱人是我的同事,我就更应该帮他了是吗?”

    “那就太谢谢你了,我是……”我的话没有说完,她就接着说了:

    “别说了,老王告诉我了,再说我也早认识你了。”

    “你认识我?”

    “是啊!你的照片还挂在电影院影楼的展示橱窗里,对吧。”

    天那,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在医院住了一天,饭也是她送来的,她和我说了很多她自己的事。她叫赵丽,是市委机关印刷厂的职工,她有个舅舅是市政府常务副市长。正好做了一套家具要找油漆工,我就顺理成章地效劳了。也因为这次效劳,以后市政府、市委很多油漆工程都归我了,还有好多机关单位的油漆活也被我收入囊中。

    因为在西安吃了徒子徒孙们的亏,所以来咸阳我是没有再带徒弟,接到单位的活一般都是临时去找师傅来施工,以后单位活多了,一些施工质量好,人也本分的师傅就成了我的专业施工人员,无形中我就拥有了一个团队。

    赵丽自然是最卖力气的成员之一,她下班没有事就到处往各单位跑,因为她人漂亮,嘴巴也甜,谁都喜欢,加上她舅舅的关系,一般单位都会给她面子。我自然很感激她,但因为有过一次爱情的挫折,所以我压根就没有去想那些事,时间长了,她也明白我的心思,所以两个人都没有提起个人问题。后来她也找对象结婚了,我们依然是好朋友,就连她老公也经常一起帮我的忙。

    我的团队迅速扩展还依赖另一个女人,她是人民银行的职员,叫徐丽,人长得和名字一样靓丽,虽然比我大四岁,但一点不觉得大,儿子都四岁了,没有一点做母亲的样子,依然象未出嫁的大姑娘。她具有南方美女的细腻灵巧的特点,在这大西北可谓是鹤立鸡群。

    她老公是银行副行长,因为给她家油漆家具才认识,她原来是宁波知青,上山下乡到了陕西,就嫁在这里,因为老公才得以调进银行上班。虽然宁波和台州有点距离,但在几千里外面相见,自然就算老乡了,加上我们又同姓,讲话都很投机,脾气也很般配,所以她就认我做弟弟。她的儿子也特别可爱,整天舅舅舅舅地叫,他老公也是憨厚务实的人,待人和蔼可亲,我和他们都相处得很好,和她象真的亲姐弟一样亲。

    当时银行系统各支行、各储蓄网点都在改造,有大量的工程,权力基本都在她老公手里,她除了让老公帮忙之外,自己也积极和下面各县支行联系,经常利用星期天亲自出马到基层网点游说,在她的不懈努力下,银行系统的大小油漆工程基本都给我全包了。

    两个同名的丽人就象两根坚实的柱石支撑着我的团队,同行们是既羡慕又嫉妒,自然会造出很多谣言,就是她们自己单位的同事也会在背后对她们的做法指指点点。好在我们自己都互相理解,她们的丈夫朋友也是那么坦然,为了让谣言不攻自破,我们也经常聚会,在一起看电影、吃饭、逛公园,频频在公众场合集体亮相,时间长了,这些无稽之谈也就自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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