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痛失初恋走进感恩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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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我对面的枫香,讲话时用的是“双语”,即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夹杂着地道的长沙长海医院为手术签字。他同意了。手术定在星期三,我特意请了一周的假,手术前三天三夜都没睡好,眼泪止不住地流,我很痛恨自己不该“过界”,生生要断送一个小生命。

  周三早晨,白羽赶到我家,抱着我,突然说:“我们不去医院了吧?”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就没吭声,把化验报告拿给他看。白羽不再多说话,我也不能单凭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就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只好还是去了医院。当医生叫到我的名字让我进手术室时,我还是不甘心,走进去又跑了出来,问白羽:“你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白羽小声地说,同房那天晚上他正好有点发寒热。我听出他的意思,一句话没说,走进了手术室。睡在手术台上,我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手术做完,白羽留下2000元,让我买点营养品;过了一周,他到我家看望了一次,此后再也没和我见面。”枫香避开我的目光,忧郁地望着窗外,“我对白羽是动了真情的,根本没想过以孩子来要挟他出钱或结婚。我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知道没有感情的婚姻有多痛苦。”

  她瞒着我为我“出头”

  我因为很伤心,身体恢复得很慢,医生给我配了许多中药。好友们不知情,说要来我家聚会,我推掉了。她们的电话我也很少接。我只想把心门关起来,一个人舔干血迹、静静疗伤。

  可能好友们觉得不对头,周末时招呼也没打,萍萍就和另外一个朋友来到我家。她们见屋子里有那么多中药,问我得了什么病,我没说实话。等我上卫生间时,萍萍发现了我夹在书里的

  病历卡,知道我刚刚做了流产手术。她着急地询问我,但我一句话都不想说。她们俩便一个人跟我聊天,一个人趁我不备打开我的电脑,在一个文件夹里看到我写的日记,得知了事情经过。她俩很为我抱不平,离开我家后就给白羽发短信,可能讲了一些难听的话。两天后,白羽打电话问我两个电话号码,我一听就知道是萍萍她俩的。得知她们背着我发短信给白羽,我有点不高兴,觉得即使是好朋友也不应该干涉我的隐私。流着眼泪,我到萍萍单位把她叫出来。她承认她发给白羽的短信有些过火,还说当初让我到婚介所征婚,是她一个人的主意,白羽也是她相中的,如今看到这么大的后果,她觉得很后悔。

  我劝自己尽快把白羽忘掉。可没过几天,萍萍对我讲,白羽又去征婚了。尽管知道我和他已无可能,这个消息还是让我脑子一片空白。我起身上洗手间,没想到萍萍拿起我的手机发短信骂了白羽。第二天上班,我收到白羽的短信,让我转告萍萍,说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容许她一再伤及他的人格和尊严。我觉得白羽既是在警告萍萍,也是在警告我,心里很气,觉得没必要和他理论。

  白羽给我的2000元,我碰都没碰。萍萍知道后,说了一句让我很下不来台的话———这钱像卖身钱,让我一定要还给白羽。她提出替我寄到白羽的单位,白羽后来发短信说他没收到我这个所谓的朋友寄来的钱。这种口气让萍萍很生气,她要亲自送到他单位。白羽说他不会收回这笔钱的,让我自己处理。我于是以他的名义把这2000元捐了出去。

  如今两个多月过去了,我一直走不出来,有时还想给白羽发短信或打电话,看到和他穿相同制服的人,就忍不住又想起他。上周末,萍萍打电话给我,问我怪不怪她总是插手我的感情。见我一语不发,萍萍也很伤感,她告诉我,当初她哥哥临终前特意嘱咐她,说我这个人内心很脆弱,为人很天真,让她替他好好照顾我。所以在白羽这件事上,她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但还是忍不住要指责白羽,认为他根本是在玩弄感情,还很气愤我受了伤害也不敢说一声。

  枫香告诉我,对于萍萍等好友的“保护”,她能理解,也很感动,但有些具体行为,她却不能接受:“萍萍让我来倾诉,是想让读者们把我骂醒,而我也很想听听大家的意见,我真的看错白羽这个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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