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商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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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主持:北京锡恩企业管理顾问公司总经理姜汝祥

嘉宾: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高德步

锋尚国际公寓总经理张在东

红鹤广告有限公司总经理李雪松

 

为什么企业家会成为市场政治家

我们为什么要在今天研究和讨论徽商?是因为我们从历史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今天所发生的若干现象,其实不过是昨天的重演,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为重要的是,由于计划经济这几十年的政治经济高度一体化,我们现在若干企业家的血液中,又融入新的"政治智慧",所以我对目前这一批企业家有一个形象的描述:市场政治家。

    什么是市场政治家?以政治家的手法来把握市场,来经营企业,这就是市场政治家。在我看来,市场政治家是目前中国相当一批富有"时代特色"的企业家的形象写照,这正如海尔的老总张瑞敏说的那样,中国成 功的企业家要有三只手:一只看市场,一只看内部,还有一只是看政府,或者正如温州正泰老总南存辉所说的:政治就像天气一样,如果企业家不懂天气,怎么可能做好?

    当WTO已经使中国经济与全球经济一体化,已经使中国企业的竞争对手转为跨国公司的时候,我十分担忧中国这批"市场政治家"的命运,因为他们到目前为止仍然处于"关起门来相互比"的阶段,仍然在强调"中国有中国的国情,外国不适用"的阶段,但如果你以为他们真的在研究中国特殊的企业发展道路,那你又上当了,你转过身来,就发现他们又在信誓旦旦地高喊:某年之内进500强,某年之内成为跨国公司,某年之内完成国际化。

    其实,这种看似矛盾的现象,在历史上也曾经有过很多,比如当年徽商的代表人物胡雪岩就导演过很多类似的故事。当你愈去回顾历史,愈是发现今天的故事再不陌生的时候,于沉重中你也许就有了一种清醒:中国目前这一批企业家离真正的国际化还有相当的距离。

(姜汝祥)

    《安徽通志》上有这么一个故事:

    一个名叫唐祁的歙县人,其父曾向某人借钱,后来这个人找上门来,说是借条丢了,唐祁二话没说把钱还了。不久,又有人拿着借条找上门来,唐祁还是二话没说,又按借条做了偿还。

    借一次钱却还了两遍,很多人借此笑话唐祁。但是唐祁却不这样认为,他说:"前者是实有其事,而后者的借条也是真的。"徽商的诚信由此略见一斑。

    与"四大商帮"的浙商、苏商、晋商相比,徽商以"贾而好儒"而闻名。在安徽黟县西递村就流传着这样一幅楹联:"读书好,营商好,效好便好;创业难,守成难,知难不难。"

    在对徽商的成败得失进行探讨时,四位嘉宾都没有否认文化底蕴对徽商潜移默化的影响。但是在说到怎样继承和借鉴徽商文化时,怎样利用徽商文化指导现代企业管理时,他们却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徽商循环三部曲

    姜汝祥:从明朝中叶到清朝中叶,徽商保持了几百年的辉煌,并创下了"无徽不成镇"、"无徽不成商"的美誉。徽商为什么能够在近代中国取得这样的成就?他们成功背后的关键因素是什么?

    李雪松:我的祖上就是徽商。在跟他们交流的过程中,有几点给我印象很深:第一,非常讲究信誉;第二,文化延续性较好,我的祖辈从安徽的歙县移居到江苏做买卖,但是经历了几代以后,仍然讲安徽话,文化上没有断裂;第三,血缘和族群关系明显,比如说我的祖辈到外地谈生意,可以得到当地同乡的免费接待,惯例是可以住两个月,而且在离开时还可以得到盘缠。

    高德步:一位著名社会学家在谈论文明的起源时,曾经有过这样一个结论:环境的挑战导致文明的产生。徽商所取得的成就与他们所处特定环境的影响是分不开的。

    我曾经到徽州一带进行过几次考察,那里的经商环境可以说好,也可以说不好。说好是因为气候条件不错,有山有水;说不好是因为适于耕种的土地少之又少。所以,这个地方要发展,必须依靠贸易。"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十三四岁,往外一丢",说的就是这种状况。徽州人必须走出去,才能把当地的物产带到全国各地,才能脱贫致富、发展当地的经济。于是徽商就形成了一个以徽州为基地、走向全国的传统。

    当地的文化气氛非常浓厚,在跟很多普通的老百姓交谈时,会发现他们都以祖先为荣,而且对自己的经营之道都能提出一些独特的说法。徽商作为近代著名商帮之一,身为"儒商"是他们最突出的特点。徽商的形成到现在已经有七八百年的历史了,一开始时都是普通的商人,但在致富以后便都要读书,读书之后还要做官。从商到儒再到官,很多徽商走的都是"三部曲"。

    因此,徽商的成功至少受到两个因素的影响:一是历史环境的挑战,二是在长达几百年的时间里形成了以儒家文化为核心的商业文化,比如说讲究信誉、见利不忘义、团结互助等。需要强调的是徽商的文化底蕴,今天的徽商也应该发扬过去的优良传统。

张在东:为了使今天的聊天更激烈一点,我往反的方面说。

    过去我看过关于胡雪岩等人的书,原本是想研究一下这些经商的商人是怎么成功的。但是研究以后发现,这些人的经商对今天的经营发展虽有一定的支撑,但是支撑的力度不大。其实我们很多人都舍近求远了,不应该研究他们,而最应该研究的是中共党史,研究毛泽东、周恩来在30多岁的时候是怎样把事业做起来的。

    从1992年起,我就开始研究这些人,因为他们跟今天有一个共同点,即都在做事业,只不过他们的事业做得大了点,所以叫伟业。要是能够学会他们做事业的经验,当然不能全学回来,全学回来就不得了了,只要学个百分之二三,就今天做企业来讲,已经轻而易举了。

    姜汝祥:大家要是看过毛泽东思想,肯定会发现一个特点,那就是他对中国的文化有着极高的造诣。文化是一脉相承的,作为一个中国人,骨子里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为什么要研究徽商?因为我们想把眼光聚集到一个具体的商业环境,探讨中国传统商人在进行商业经营时的成败得失,从而为依然深受传统文化影响的中国企业带来某些提醒和警示,明确哪些东西是可以继承和借鉴的,哪些东西是应该批判和摒弃的。

    关于徽商成功的原因,胡雪岩把徽商经营的基本准则归结为"四德",其中包括"货真、价实、热诚、守信"。前两个讲的是产品,后两个讲的是人,中国商人的成功,大部分都可以用这八个字来概括。

    但是,这八个字所表达出来的是一种静态的概念,缺乏一种动态的变革能力。在谈到徽商成功的背后,起码有两点是很值得探讨的。第一,徽商较好地把握了基本的成功因素,但在面对社会的大变革时期没有作出适当的调整,以致在资本主义入侵时屡遭波折,结果日渐衰落。第二,在近代中国,商人是不入社会正统的,徽商做商的终极目标并不是"商",不是简单地追求利润最大化,他们都在有意无意地寻找自己的"社会"归属。结果做商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又回归到儒和官的状态。

    高德步:没错。在中国的传统社会,重农轻商、重本轻末始终是基本政策。当然,不能够说这种政策不好。因为中国的古代社会是以农业为基础的,农业发展了,社会也就稳定了;而商业的发展,往往会给社会带来各种不稳定因素。所以,中国的历代统治者为了求稳,一直奉行抑商政策。不过,从近代化的进程来看,这种政策是非常消极的,它抑制了商业的发展,抑制了市场的发育,结果导致了近代中国的落后。

    徽商是从贫穷的徽州走出来的,由于没有大规模的土地,他们不可能成为大地主,经商是他们成功的惟一出路。但是经商的成功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很高的社会地位。据我所知,很多徽商都是在发财以后,让子女读书走科举之路,然后走上政治舞台。他们并不是到此为止,而是利用当官的地位和权势继续经商。这就形成了一个循环,从商到儒到官,然后又回到商。

    姜汝祥:那么是否可以说,正因为他们没有把"商"作为终极目标,所以在历史上成功的时间比较长?

    高德步:徽商有700年左右的历史,成功是因为形成了这样一种循环。如今在歙县和屯溪一带都能看到不少徽商的故居,很多徽商的后代也住在那里。经研究发现,他们的祖上大都有这种"循环三部曲"的历史,做官也不是他们的最高目的。

    姜汝祥:在座两位企业家做企业的终极目标是什么?你们想要达到一种什么样的理想境界?

    张在东:希望我的企业等我死的时候是全世界第一流的企业,而且这个企业能够给社会创造出很多的财富。我不想当官,几次机会都放过了。

    李雪松:我觉得终极目标还是做回到人。企业只是一个载体,它把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实现某种社会功能;它更多的应该是对完美的人的一种追求,就像儒家文化所说的一样。中国人之所以为中国人,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文化差异。那么中国人如何能够在世界上拥有自信心而不是盲目跟从呢?这就需要把几千年中优秀的东西找回来,毕竟在经历了断代以后,有些东西已经失去了。

    高德步:不同时代的人的追求是不一样的,任何人的行为都不可能离开他当时的文化环境和生活背景。

    姜汝祥:从历史背景出发,徽商实际上走出了当时中国商人里很了不起的一步。正像高教授所说,商人并不是中国传统中的主流群体,他们受到主流社会的蔑视,有点像七八十年代的个体户。但就在这种环境中,徽商做起来了,而且与中国其他地区相比,他们还做得相当成功。

    究其原因,除了恶劣地理环境带来的挑战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最初的徽商是从中原赶过去的,他们受过较高的文化教育。到了徽州以后,这种文化基因使得他们有实现自我的欲望。可是种田是没有出路的,当地缺乏土资源;继续上学走科举之路也行不通,因为上学需要有资本,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于是他们就走出了经商这条路,但仍然有着强烈的读书情结。所以,徽商的经商有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就是"亦贾亦儒"。这里想强调的是,每个时代的人都会寻找能够实现自我价值的机会,徽商的崛起离不开这种对自我实现的执著。

胡雪岩能看不能学?

    网友:胡雪岩是徽商中极为优秀的代表,徽商兴盛了很多年,为什么在清朝末期进入低谷,他失败的原因是什么?

    高德步:徽商无论多么成功,都是在传统的农业经济时代取得的,今天我们说到徽商指的也是农业经济时代的徽商。胡雪岩是最后一个成功的徽商,他正好处在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转变的时期。他的失败是很正常的,因为随着传统时代的结束和现代的开始,商业环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比如说企业管理,现代企业管理的核心是科学管理,而中国古代传统企业管理的核心却是伦理管理。在传统企业里,人与人的关系不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而是师傅和徒弟、老板和伙计的关系,又或者是宗法、血缘等关系。伦理文化在传统企业中占据了主导地位。

    这就不难理解徽商从胡雪岩开始销声匿迹。晋商在这个时期也逐渐衰落,中国古时候的一些商业形式,比如说钱庄,也从此淡出了历史的舞台。这是正常的现象,钱庄肯定竞争不过银行,胡雪岩也斗不过洛克菲勒。

    张在东:从1993年开始,中国企业界开始流行读胡雪岩,当时被称为"红顶商人"。我想做一流的企业,于是就如饥似渴地去学习关于他的东西。但是学来学去,发现胡雪岩那一套更多地是停留在战术层面,对企业的现实指导意义不大。因为要把一个企业做好,不仅要学习战术问题,更重要的是上升到更深层次,即思想领域的层面。台湾、香港、西方称之为理念,用毛泽东的话来讲就是思想路线决定一切。胡雪岩搞的那一套,从今天来讲就是行贿受贿、搞官商结合,这都不是正路子。

    姜汝祥:胡雪岩能够在将近十年的时间里受到如此多企业家的看重,其背后绝对不是盲目的赶潮流。他们学胡雪岩一定有用,否则肯定不会去学。

    张在东:对,那正是腐败猖獗的时候,学胡雪岩的招数管用。但是中国的反腐倡廉在近十年里进了一大步,今天再靠胡雪岩那一套手段已经行不通了。比如说做房地产,现在我总不能给业主回扣让他买我的房子吧。

    姜汝祥:在中国现在的商业环境里,胡雪岩的做法仍然被许多企业家效仿,只不过表现形式不一样罢了。我们不妨先来看两个关于胡雪岩的故事。

    胡雪岩其实是靠对人的投资起家的。当时他在杭州一家钱庄当学徒,闲暇时常到附近的茶馆聊天。在那里他看中了一个名叫王有龄的落魄书生,他觉得这个人很有才华、前途无量;又打听到这个书生本可以进京谋官,只是没有钱。胡雪岩问他需要多少钱,书生说大概需要五百两。这时钱庄刚好有一笔收不回来的烂账,于是胡雪岩想方设法把这笔钱收了回来,并借给了王有龄。

    结果,胡雪岩给老板炒了鱿鱼,从此流落街头,因为五百两银子相当于他十几二十年的薪水。王有龄当官以后,返回来把落魄的胡雪岩找到了,他说我帮你发财,并准备风风光光地把当初的五百两银子还给钱庄,出一口气。但是胡雪岩说不行,他让王有龄悄悄地把钱还了。就是这件事情,使得同行对胡雪岩的评价很高。

    第二个故事讲的是胡雪岩用人。他做药材生意时,手下一名采购员错把豹骨当虎骨进了货,而且数量不少。刚提拔的副手直接向胡雪岩打了个"小报告",胡经查实后即令全部销毁。为此负责进货的正手准备引咎辞职,胡雪岩作了两个决定。首先,拍拍这个正手的肩膀,说忙中出错,在所难免,以后小心就是了;然后把那个告密的人开除了。他说,如果出了问题,就应该直接向老板汇报,而不应该从背后打小算盘,否则很容易把生意搞垮。

    从这两个故事我们可以发现,作为一个商人,胡雪岩是有他的思想路线和政治路线的,要不他不可能聚集那么多人,也不可能"富可敌国,资产半天下"。胡雪岩还参与了镇压太平天国的战争,供应了很多军饷。从商业上讲,这未必是赚钱的事情,只是他在政治上的判断,可算得上政治投资。胡雪岩作为当时出类拔萃的人物,他身上包括了很多中国人成功的因素,而不是单纯的行贿受贿问题。

    李雪松:第一个故事说明胡雪岩有投资家的眼光,第二个故事说明企业里的每个人都应该保持善意的出发点,不应当把坏的东西延续下来,另外还包括了儒家文化中一直强调的东西,就是注重仁义。

    姜汝祥:中国的近代商人一直都在很恶劣的商业环境下生存,能够生存并且成功的商人,一定是把某些东西发挥到了极致。那么,像胡雪岩这样一批优秀的商人,他们至少需要具备哪些才能,方可在这种环境中生存并取得成功?

    高德步:刚才我说到传统时代和现代的关系,传统时代商人的成功经验不足以撑起现代企业经营。刚才张在东说胡雪岩没有什么值得学的地方,也有一定的道理。徽商成功的很多因素现在都是不可用的,比如说对一个官员投资,现在也有对官员投资的行为,但这是不对的。

    不过,古往今来,只要是成功的人,总有他成功的道理,只不过有些道理是不同的,有些道理是共同的。而一些基本层面的东西,比如说诚、信、德,无论是胡雪岩、李嘉诚还是杰克·韦尔奇,他们都必须遵从。我很赞同"思想路线决定一切"的说法,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思想路线,徽商就是用过去的思想路线取得了徽商的成功。

    姜汝祥:我的看法跟大家不太一样。中国现在有很多商人,他们仍然处于社会主流之外;而且有相当一部分的商人,骨子里面还是胡雪岩式的思想,只不过外在的表现形式有所不同而已。举个简单的例子,现在有多少企业家在追逐政协、工商联?这背后意味着什么?大家关注一下企业家的名片就知道了。

民族旗号打多久?

    姜汝祥:中国的企业家在走向未来时,会以两种身份出现在历史舞台上。首先代表了企业,企业是不分国界、不分民族的,是一个基于市场的概念;同时还代表一个地域,任何一个企业都跟当地的民族和文化结合在一起。中国企业要走向世界,难免会把两种角色交叉在一起。在座的两位企业家,是希望以中国企业家的形象出现,抑或以国际化的企业家形象出现?

    张在东:这不是由我个人决定的,21世纪是没有国界的世纪,我们的企业也一定是跨国的企业。

    李雪松:企业作为一个平台,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但我认为我首先是一个中国人,这是一个烙印,一生下来就是这样,你想躲也躲不掉。在参与国际竞争的时候,你的身份是什么,你是什么样的人,这很关键。

    姜汝祥:下面做一个设想:你的企业面临两个竞争对手,一个是跨国公司,一个是国内公司。那么在竞争过程中,你会不会跟这家国内公司说,跨国公司比我们大得多,既然大家都是民族的企业,我们就应该联合起来,同仇敌忾地与跨国公司竞争?

    张在东:有可能。当民族企业具备了跟我的企业一样的思想时,一定会走统一战线的道路。为什么要学李嘉诚呢?毕竟我们都是中国的商人,这种民族认同感会不知不觉地体现在每个人的思想和行动当中,这是不可割舍的。

    姜汝祥:那你会怎么看待长虹公司在做电视时对民族工业崛起的呼吁?

    张在东:对这种呼吁我感到很感动,我们都希望中国强大,中国人在国际上有一席之地,这是我们追求的梦想。长虹,海尔,他们提前把民族大旗打了起来,我从心里为他们骄傲。

    李雪松:我觉得举起大旗是一回事,怎样操作又是一回事。国外的资本积累已经有了几百年的历史,所以在跟他们对抗的时候切忌生硬,而是要运用自己的特色,其中包括文化方面的特色,一定要学会把传统的优秀文化注入到现代企业经营中去。

    在日本和韩国,后儒学的兴起已经得到了西方国家的广泛关注,这也给西方国家的商业机制提供了一种有益的补充。为什么日本和韩国的企业都经历了或者正在经历高速发展的阶段?是因为儒家文化讲究团体,讲究整体利益,而这正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优秀的地方。

    高德步:企业的民族性还是存在的。越是开放的经济就越有民族经济的问题,这是一个利益的问题;在一个封闭型的经济里,是没有民族经济可言的。中国讲民族企业、民族经济,目前还停留在口号上,将来肯定会形成一股很强的力量。

    姜汝祥:企业总是代表一个民族出现的,当代企业体系的划分也以国度的范围为依据,所以企业的民族性和国际性的问题并不矛盾,它只是一个问题的两面。作为一个企业家,应当实现国内和国际两个平台的突破,完成从民族企业家向国际化平台的跨越。

    但需要警惕的是,有些企业表面上打着民族的旗号,暗地里却把它当作一种谋取私利的手段,其目的是为了获取一种保护或者某些好处。好动机和不良动机是很难区分的,有时候我们会发现,表面上被感动了,而实际上事情本身毫无进展,与我们的期望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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