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婆婆抱着我一起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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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诉人:小洁(化名),女,24岁,自由职业

  电话里,小洁告诉我,她穿了件粉色的连衣裙。所以,当她从如潮的人流里袅袅婷婷走来时,我一眼就认出了她。仿佛一阵清新的风,虽然不是那种“第一眼美女”,但优雅的气质、清丽的五官,加上那一口柔软的东北话,也足以让人眼前一亮。原来是位“天使”,只是天使的生活并不快乐,那淡淡的忧伤,分明藏在了眼睛里。

  千里姻缘一线牵

  缘分,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众里寻他千百度,千帆过尽皆不是;有时候,隔着千山万水,它会不期而至。

  我来到徐州,其实也是个偶然。2003年中专临毕业,同学们都在找地方实习,我不知道自己该到哪里去,于是看了一下地图,一眼就选中了这个苏北城市。8月份,我来到了徐州,在一家医院实习。

  一个人漂泊在异乡,虽然是天马行空,自由自在,但心里也常有丝丝挥之不去的惆怅。寂寞的时候,我常到医院附近的网吧去上网听歌,把心浸泡在音乐中,我会全然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偶尔的,我也与人聊天。我和炜就是这样在网上相遇的。第一次聊天,是在一个寒冷的冬日,炜说他在医院旁边的网吧里,我说我也是。循着他提示的方向望去,我们一下就望到了对方。相视一笑,心里也都有了些许温暖。

  这是一个身高1.83米,挺拔帅气的大男孩,站在他的身边,身高1.70米的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渺小!几天后,炜打电话约我出去吃饭,我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来到肯德基门口,他笑称“兜里只有五十元钱!”如此“抠门”,让我心里有点不快。我们要了饮料,边喝边聊。炜坦言自己失恋了,刚从外地回来。女友是福建人,他们是在济南打工认识的。本来带她回家是想结婚的,不料父母死活不同意。嫌她太时尚,不会过日子,另外还有妇科病。炜只好把她送上火车。

  我们在人流涌动的彭城广场散步,炜把我带到附近的一家大商场,说自己在这里做内衣生意。来到柜台前,他挥挥手:“喜欢什么,尽管去拿!”我推说:“不要,无功不受禄!”他笑了:“你和别的女孩不一样!”临别时,他呆呆地看着我,突然问:“过年我能和你一起回家吗?”我怔了怔,故作镇定地答道:“怎么能带陌生人回家呢?”

  从此,每天晚上下班,他都会到医院门口去等我,约我一起去吃饭。几天后,他要我跟他到他姨妈家。我有些犹豫,毕竟相识不久,但又拗不过炜的热情。去了一次,两天后,他再次要我同去,说姨妈对我印象极好。进家后,屋里除了姨妈,还坐着个中年妇女。炜没给我介绍,等到从厨房出来后,他才叫了声“妈!”我感到愕然,立刻叫了声“阿姨”,又给她倒了杯水。

  家里像过节一样热闹,他舅妈也带着女儿来了。我去厨房帮忙,炜的妈妈拦住说:“不用!”我和炜及两个表妹坐在一起,大人还没过来,表妹就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炜问我:“你为什么不吃?”我说:“等阿姨来了一起吃!”在父母的教诲下,这些礼节我早就习以为常。没想到事后炜告诉我:“你的这个小小举动,赢得了妈妈的赞赏!”

  终于跨越了距离的鸿沟

  一个多星期后,炜将我带回了他家,家里热情招待了我。

  春节眼看就到了,我要回东北,炜极力挽留我,并借口下雪路滑让我住到家里。那个晚上,窗外风雪弥漫,屋里却温暖如春。火一样的激情,在我们青春的体内燃烧着,跌宕着,我们渐渐融为了一体……

  回家后,炜两天就给我来一封信。在网络信息时代的今天,炜就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表达自己最诚挚的感情,并最终打动了我。不到一个月,他就来了10封信,虽然没有华丽的词藻,但却情真意切,真心一片跃然纸上。我把信拿给父母看,也得到了父母的肯定。天各一方的距离,加深了我的思念,本来四月底才实习,我却二月底就回到了徐州。

  三月初,家里来了电话,奶奶病危。我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和奶奶感情至深,炜要陪我一起回家看奶奶,虽然双方家里都不太赞同,但我不忍拂了他的好意,我们一起回到东北。奶奶已病入膏肓,但看到炜,她也很满意,只是父母对于千里迢迢的距离仍顾虑重重。

  临毕业时,没想到自己怀孕了。炜想留下这个孩子,他父母也催促我们结婚,但我想到毕业证还没拿,便犹豫了。在他母亲的带领下,我去做了人流。休息了一段时间,我在徐州一家私立医院找到了工作。七月份,我去学校拿毕业证,炜跟我一起回家,他母亲写了一封信让我带给父母,意思是希望我们早日成家。我父母看到我们情投意合,便默认了这门亲事。

  从东北回来后,我每天上班忙忙碌碌,而炜却赋闲在家,除了接我下班,几乎就无所事事。他把注意力都用到我身上,疑心病也随之而来。我在以前的医院实习时,有个一起实习的外地男孩曾对我有意,但自从和炜认识后,我们就疏远了。但是炜却把这件陈年旧事翻出来大作文章,对于炜的无端猜疑,我很是不能理解,于是,争吵成了家常便饭。有一天吵完架,我赌气跑到网吧玩了一个多小时。炜往医院打电话,没找到我,他就在医院门口等着。见了面,我们又是一场不快。

  几天后,我在网上看到了那个外地男孩给我的留言,我打过去电话,他担心地问我:“你们过得好吗?出事了吗?”原来那天炜没找到我,就跑去找了那个男孩。那男孩怕给我惹麻烦,便说:“这是咱们最后一次通话!”炜的多疑,激起了我的愤怒,连他父母都指责他。打了几天冷战后,在父母的劝解下,我们和好如初。

  吵吵闹闹的日子里,也曾有过犹豫,也曾有过烦恼,但最终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2005年元月,我们领了结婚证。

  心与心之间开始有了裂痕

  登记半个月,我又怀孕了,这次再没理由不要了。五月份,我们举行了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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