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文化传统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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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 山东民间方言的魅力
语言崇拜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社会现象之一,许多风俗习惯的形式与民俗故事的流传是与语言崇拜联系在一起的。比如到了胶东,宴席一般要备“吉祥菜”——鱼和炖豆腐。宴席到了最后,如果端上一盘整条的鱼,便表示酒宴结束,即使再贪杯的客人也应该知趣地干完杯中酒准备吃饭。以“鱼”谐“余”,表达幸福欢快的生活没有完结,余福长久。长岛等地过年少不了“炖豆腐”,也是取其谐音:“炖”音近粮囤的“囤”,“豆腐”谐音“都富”,还有“幸福”的寓指,可见,这道菜所包含的社会意义远远超过它自身作为菜肴的价值,已经成为渔民心中美好祝愿的载体。

    不仅如此,在山东方言中,人们有时会觉得某种说法不文雅,或是不合乎讨吉利的心理,便避而不用,用一些文雅或是吉利的说法来替代。比如,烟台、威海等地过年蒸饽饽时,经常会由于火猛而致饽饽裂开口子,当地人叫“饽饽笑了”,不说“饽饽裂口子了”。笑是人的动作,赋予物体,将其拟人化,饱含了人民群众烘托祥和气氛的感情色彩。

    胶东地区称水饺为“姑扎”,水饺煮破了、碎了一般叫“挣了”。其实,饺子“破了、碎了、挣了”都是一件大家不情愿的事实,但一句“姑扎挣了”则使这件不愉快的事情平添了不少喜庆的气氛。在当地人看来,饺子“挣”得多就是预兆将来能挣好多钱。由这一方言民俗还演绎出一个生动的小故事《挣与赔》:

    有个做生意的,家里雇了个上锅的(方言词,厨师),姓裴。商人有个讨口彩的脾气,凡事儿都想讨个吉利,逢年过节就更不例外了。这年腊月三十晚上,商人和孩子老婆一大家子坐在炕上喜气洋洋地喝酒吃菜,上锅的伙计就在地上煮饺子,酒喝到差不多的时候,商人又上来了讨口彩的毛病,他高声问上锅的:“伙计,姑扎怎么样了?挣了多少?”商人问这话的目的是希望上锅的回答挣得很多很多,哪怕一个没挣也要这样说。在商人的脑子里就有这样的迷信,说饺子挣得多就预示着主人来年会挣更多的钱,发更大的财。可是这位耿直但有点不开窍的上锅的偏偏就不明白主人的这层意思,况且他煮的饺子确实一个也没有破碎的,于是他高兴而且坚定地回答说:“一个也没挣!你放心吧,有我老裴(赔)在,一个儿也挣不了。”   

no.2 齐鲁秘籍珍宝南迁纪事
1937年日本帝国主义发动了震惊中外的“七七事变”,大举进攻中国,中华大地上被战火摧毁的文化珍宝不计其数。几乎在故宫博物院国宝南迁的同时,齐鲁大地上也有一段鲜为人知的秘籍珍宝南迁的往事。

  “欲为吾鲁存兹一脉文献”

  1937年秋,平津失守,日军逼近黄河北岸,韩复榘不战而退。时任山东省图书馆馆长的王献唐认为:“本馆为吾东文献所荟萃,脱有不测,吾辈将何以对齐鲁父老?”并誓言“欲为吾鲁存兹一脉文献”。于是选取馆藏文物图籍精品,与典藏部主任屈万里及李义贵一起决意护送这批文献南迁。当时,先是将总共29箱文物分两次运往曲阜,不久由于战事紧迫,又从曲阜南下。限于运输条件,他们仅从转运到曲阜的29箱珍藏中筛拣了5箱,由兖州搭乘省立医院的随军车辆,开始了漫长的艰辛历程。这一天是1937年12月27日,也正是济南陷落的那一天。  由曲阜出发,他们途经兖州、开封、长沙长海医院,也缺少好的医疗条件。人们得了病,主要靠中医、中药治疗。而当时的中医,又有“坐堂医”、“挂牌医”和“走方郎中”之分。
  “坐堂医”亦称“药铺先生”,是指在药店内坐堂的医生。据说汉代名医张仲景曾官至长沙太守,他常在公堂上为民诊病。人们为纪念他,遂把中药店聘请来的医生称为“坐堂医”。后来自家开药店兼行医的人,也被称为“坐堂医”。光绪末年济南著名中医曹广勋,就在济南城里开设过博济堂药店,坐堂行医。知名最早的老字号、明朝开业的颐寿堂药店,其业主徐某也是由河南来济的坐堂医生。此外,当时济南比较著名的药店还有千芝堂、济诚堂、庆育堂、东永宁、继善堂、育德堂、一元堂等;稍晚一些的1907年,北京同仁堂药店的少东家乐镜宇(即电视剧《大宅门》中的白景琦),也在当时的院西大街创办了宏济堂药店。这些药店多数都有自己的“坐堂医”。
  有的中医大夫,自己挂出招牌,只诊病处方,不开店卖药,这样的医生就叫“挂牌医”。“挂牌医”多为名望很高,就医者车马盈门,不以卖药谋生,图个清高的“名医”。也有少数人刚刚从医,没有资本,开不起药店,所以只看病不卖药。
  “走方郎中”是指那些没有固定的行医处所、走街串巷行医的中医大夫,又称“游方郎中”、“江湖郎中”等。这些人有的以处方看病为主,兼带卖药;有的以卖药为主,兼带看病。有些江湖医生常常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摇着串铃,边走边发出一串串“当啷啷、当啷啷”的铃声,人们便称这些“走方郎中“为“铃医”。《老残游记》中的老残初到济南时,就是以“铃医”为职业,替人看病谋生的。“铃医”使用的串铃,多为铜制或铁制,呈圆形,中空,里面有几粒滚珠,可套在食指和中指上摇动发声。传说唐朝时,有一只老虎难受地张着嘴来找名医孙思邈治病。孙思邈一眼看出老虎的喉咙里卡着一根骨头,便随手取来一只串铃套在胳膊上,迅速地伸进虎口中将骨头给拔了出来。那老虎一合嘴,牙齿正好咬在串铃上,没有伤及孙思邈的胳膊。从此,人们又把串铃叫做“虎撑”。
  老残在高公馆为高公的小妾看病,并不能像现在这样可以随便地“望闻问切”,自由地跟女病人交谈,而是跟病人间隔着一层帐子。诊脉时,“帐子里伸出一只手来”,“诊了一只手,又换一只”……直到需要看看喉咙时,才肯“将帐子打起”,露出女病人的“庐山真面目”……可见当时就是医生诊病,也有着严格的男女界限。除此以外,医生看病还有许多禁忌。如平时出诊,忌敲患者的门,俗有“医不敲门,有请才行”的说法,敲门被认为是找上门看病,对病家和医家都不吉利;过年时医生忌出诊,怕“触霉头”,除非给双倍诊金“破灾”才行;医生还有“施药不施方”之说,即可以送给人家药物,不能送给人家药方,送药方等于砸自己的饭碗……
  该书第十九回还写道,老残为昭雪齐东村的大冤案,救治13条被毒害的人命,亲自到省城的中西大药房作调查,“次日,又到天主教堂去拜访了那个神甫,名叫克扯斯。原来这个神甫既通西医又通化学……”从中可以看出,当时在我省济南等大城镇中,已经有了西医西药;人们的治病方式,也从千百年流传下来的单一的中医中药,转入中西医相结合。当然,这种从清康熙年间才传入我国的西医西药基础还很薄弱,它在我省的普及程度也很差。在广大城乡中,中医药仍然占据着绝对的统治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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