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金牌(800年前的圣旨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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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金牌(800年前的圣旨金牌!)

1961年的一天,内蒙古索伦屯的老李,在洮儿河附近挖一些沙石,准备修补自家的房子。只听到"当啷"一声,手中的铁锹碰到一块硬东西。

  老李弯下腰,拿起来一看,是块7公分,长20多公分浅黄色的金属片。

  "咦?这个什么玩意儿?"老李没有多想,把它装进口袋继续挖沙。

  回家后,忙着修理房子的老李,把这个不起眼的金属片,顺手扔到自家的杂物筐里。

  

  老李挖出来的金属片

  1970年,蒙古族邻居乌里冈来老李家做客,老李把金属片找出来,让他看看上面写的什么字。

  乌里冈看着这块金属牌,摇着头说:"我也不认识这些字。"

  为了弄清楚牌子的内容,他们挨个问了村里认识蒙古文很多的老人,可是都说不知道上面写得什么。

  乌里冈盯着金属牌,感觉牌子上的两个字,在家中珍藏的成吉思汗画像上见过,据家里的老人说,画像上的古老文字已经一种失传很久了。

  

  金牌的文字和画像上一样

  即然这样,这块牌子会不会是成吉思汗的随身物品?老李赶紧把这块牌子用红布包起来,放到柜子底下,像传家宝一样保存着。

  30年过去了,老李的身体日渐愈下,在弥留之际,他把儿子叫到床前,郑重其事的嘱咐:"孩子,这件牌子可能是件宝物,你要把它保存好,会有人知道上面的秘密。"

  李献功不耐烦地点头答应,心想:"这么点东西,还能是啥宝贝!"

  安葬好父亲,把这块牌子扔到自家的菜窖里,就出门做生意了。

  三年后,做生意赔了本的李献功,带着2万元的债务回到老家。

  这天晚上,想起这几年只顾着忙着做生意,家里的农活都是靠妻子一人打理。

  唉!欠她的太多了。李献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突然想到菜窖的那块牌子。

  天刚蒙蒙亮,他就急忙爬下菜窖,这时候,没有多少文化水平的李献功,终于相信牌子是个值钱的宝贝。

  因为在潮湿环境里呆了三年的牌子,不仅被腐蚀,而且光泽度还非常好。

  "能不能把它卖掉,缓解家里的燃眉之急呢?"

  

  与金牌有缘分的李献功

  李献功找到乌兰浩特的收藏家刘振春,让他帮忙鉴定牌子值多少钱。

  当刘振春一眼看到这块牌子,就觉得是个有价值的物件,他对李献功说:"我不熟悉金属器物收藏,也不认识上面的文字,但可以帮忙找专家鉴定一下。"

  刘振春说的这个人,是中国收藏家协会会员张国林,兴安盟地区金属物品与古玉收藏专家。

  张国林上大学时学的物理专业,对古董的材质十分敏锐,当他把金属牌放在手中掂了掂,认为它可能是块金牌。因为黄金的抗氧化能力,远远超出普通金属,即使埋在泥土里很长时间,也不会被严重氧化。

  

  沉甸甸的金属牌

  经过检测,这块牌子含金48百分比,含银46百分比。因为黄金质地柔软,外出携带时会不方便,而这块牌子巧妙地成份配比,让它的强度达到了纯金的4.5倍。

  银与黄金混合比例达到1比1时,黄金会保留最大的原始属性,此种比例的金银合金与纯金的色差并不大,如果会通过两者表面难分辨出来。

  刘振春异常兴奋,虽然还不能证明它是成吉思汗的随身物品,但是制造牌子的贵重金属和调料的配比,足以证明这块牌子的非同一般。

  

  骁勇善战的蒙古兵

  当年的索伦河谷,是蒙古大军通往科尔沁草原的捷径,可以想象,一位携带圣旨金牌元朝的信使,在这条捷径上遗失了它,让它留在了绵延长流的河谷中......

  想到这里,刘振春异常兴奋,他和张春林准备用12000元钱收购这块牌子。交易之前,他习惯得拿放大镜查看金属牌的细节。

  突然,他在金牌圆环内侧刻着几个汉字:"张字96号",而且"号"字是简体字,这种字体是解放后才实行的,怎么会出现金牌上呢?

  

  张字96号金属牌

  他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难道这是从博物馆里盗窃出来的赃物?因为在发掘墓葬时,考古人员会给出土文物编写顺序号码。

  那收购和贩卖这块金牌的行为,岂不违反国家文物保护法?

  刘振春急忙给金牌做了拓片,并把它们拍成照片发送给各大博物馆、文物站工作的朋友和同事们,希望有专家能认识上面的文字,并想知道它是不是被盗文物。

  就在金牌的结果快浮出水面的时候,急着脱离生活困境的李献功,看到了吉林电视台的一栏《鉴宝》节目。

  他忽然觉得手里的这块金牌,可能不仅仅值刘振功他们说的12000元钱。

  他向堂弟借了200元钱,坐火车来到吉林电视台,把金牌交给了两位专家,两位专家反复看了看,说是鉴定不了。

  李献功还是想把金牌卖掉,他看到了街道一侧的金店,心想:“能把金牌当金子卖也行啊。”

  于是,他走进店里,仔细问明白了有关事项。店主答应以黄金的价格收购,李献功算了一下,即使扣除1000元的加工费后,还能拿到17000多元钱。

  这个价格比刘振春和张国林开出的12000元,价格整整高出了5000元,李献功动心了。

  等朋友消息的刘振春,在家意外听到李献功急着变卖金牌,眼看着珍贵的国家文物就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刘振春紧忙去各个金店寻找李献功,终于阻止了他和金店老板的交易。

  2001年3月25日,在上海博物馆工作的朋友打电话给刘振春,牌子上的文字,很像元朝内部使用的"八思巴"文。

  当刘振春听到八思巴文时,想到了乌兰浩特文联退休后的江川,他专心研究元代历史,应该知道这种元代文字。

  于是他们三人一起来到江川家里。

  江川看到金牌,对李献功说:

  "虽然牌子上的字,我不能准确地翻译,但我肯定这是八思巴文,根据掌握的资料,八思巴文的牌子,大多数是国家一级文物。它们大多数是铁牌或铜牌,而你这块是金牌,由此可见,这块牌子的价值有多么高。"

  江川还确认这块圣旨金牌,不是成吉思汗的随身物品,因为"八思巴"文字是忽必烈时期创制的。

  

  退休后在家研究元代历史的江川

  为了避免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也为了自己能有补偿款,李献功决定去省城呼和浩特,看看有没有单位能收购这块金牌。

  李献功在呼和浩特一路打听,去过好多家博物馆,费尽周折地找到历史研究所,遇到一个工作人员,他小心翼翼地把牌子拿出来,问:"你们能看懂这块牌子上的字吗?"

  而工作人员,看到衣着简单的李献功,不耐烦地摆手说:"看不懂,看不懂......"

  吃了闭门羹的李献功,把金牌的照片悄悄放在所长的桌子上。

  买好返程票的李献功,找了个旅店住下。

  第二天一觉睡醒时,发现离发车时间只有半个小时了,他拿起行李就往火车站跑,慌忙中,把金牌落在旅店里。

  4)失而复得的圣旨金牌

  历史研究所所长开会回来后,在整理桌子时,发现桌子上的金牌拓片,立即找出所里保存的元代银制圣旨牌图,进行仔细的对比后,发现这两块牌子的形状、文字竟然完全一样。

  

  内蒙古历史研究所的的银制牌

  很显然,照片上这块金牌的价值更珍贵,向工作人员问明缘由后,所长立刻召开紧急会议,动员所有工作人员,在全市范围内寻找金牌。

  这几天,恰巧江川也在呼和浩特开会,他找到内蒙古大学的宝音图教授,没想到宝音图看到金牌照片后,顺口读出了文字内容。

  为了确认自己的发现正确,宝音图教授把此事,立刻汇报给分管历史研究的副校长包祥。

  当70多岁的包祥看到金属牌上的文字,毫不犹豫读出来金牌内容:

  "靠长生天的气力,皇帝名号是神圣的,谁若不服,问罪致死。"

  包祥仔细端详着这块金牌,激动得掉下了眼泪:"这辈子总算没白活,终于看到了祖宗牌。"

  为什么包祥会这样说呢?这与蒙古族的丧葬习俗有关系。

  

  因为,信奉“萨满教”的蒙古人认为,死后回归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人死后秘密埋葬,避免后人对其坟陵的干扰,是对死者生前的尊重。

  而且,蒙古人认为祭奠先人,主要祭奠灵魂,所以,他们埋葬遗体时并不留下任何标志。

  关于这点,《蒙古秘史》有记载:

  “蒙古皇族下葬后,先用几百匹战马把墓上的地面踏平,再在上面种草植树,而后派人长期守陵,直到地面上不留任何痕迹才能离开。”

  即使成吉思汗和铁木真,以及以后的蒙古大汗的墓葬,也是这种密葬的方式。所以,考古界里很少听说发掘蒙古贵族的陵墓,偶尔发现元朝墓葬,多数是汉族平民百姓的。

  而包祥、宝音图都是孛儿只斤铁木真的直系后裔,在他们身体里流着蒙古皇室的血液,看到了忽必烈时期的,“八思巴”文圣旨金牌,难免激动万分。

  江川一下子明白过来,马上打电话给刘振春,让他通知李献功带着金牌,一起到呼和浩特博物馆进行鉴定。

  李献功家住在离呼和浩特100多公里的索伦镇,没有电话可以联系,由于事关重大,刘振春立刻驱车100多公里,找到李献功。

  哪知道,见到李献功,他却一脸懊恼地说:"金牌让我丢在白城火车站的旅馆里了,怎么办?"

  刘振川二话没说,招呼李献功上车,接着驱车1000多公里,到了白城火车站旅店,在房间的褥子下面找回了金牌。

  一波三折的金牌终于失而复得。副校长包祥花费6800000万美元购买后,捐赠给内蒙古大学。

  

  存于博物馆的圣旨金牌

  李献功终于完成了父亲的遗愿。

  如今,与内蒙古历史研究所失之交臂的这块金牌,静静地躺在内蒙古大学博物馆的保险柜里,它是世界上发现绝无仅有的元代金牌,历史价值不可估量。

  圣旨金牌上的谜底完全解开了吗?

  并没有,它背后圆弧上的"张字96号"是谁刻的?为什么"号"字会是简体字?为什么内蒙古历史研究所的那块银制牌,在相同位置也发现"丁字80号"的简体文字?

  @与君读史

  和大家一起,期待历史学家们,进一步解开这些未解之谜......

  

  丁字80号银牌圣旨

  后记:

  “八思巴”文是一种类似音标的文字,不能拼出完整的发音。不同的“八思巴”文,按照各种语言的发音规律,组合在一起,那么它就能标注民族不同国家的各种语言,所以就会有“八思巴”汉文,“八思巴”蒙古文,“八思巴”伊斯兰文等。

  元朝是一个多民族融合的时代,疆域内有很多民族和特有的语言,在元朝,只有少数朝廷官员才能学习八思巴文,因此很少人能认识。

  元朝最高行政机构,正是看到了“八思巴”文这种独特性,把它巧妙地运用在军事保密方面。

  在当时,如果朝廷向军队传递军事命令,会派不懂蒙古文但能流利朗读的汉族官员,把金牌令带到军队驻地,蒙古族的驻军孔帅,很快就明白圣旨的内容,但这位汉族官员读完圣旨的全部内容,也不会明白圣旨的意思。

  这样一来,朝廷下达的军事命令就有相当高的保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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