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我和两个男友共进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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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生命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时刻:

  你从前的他和如今的他,因为阴差阳错竟然在同一时间和空间中狭路相逢!从前与现在相遇,作为当事人的你……两男友同桌

  主人公:刘智云  女 29岁

  最近在MSN上常常看到明朗,经不住他的一再要求,我答应给他介绍个女朋友,但是我心里不太明白,作为一个大公司的CEO,什么样的女人他想要得不到?怎么还需要人介绍呢?

  他说:深圳美女多了去了,你却找不到一个能做老婆的。“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吧,估计你惹了不少人,之后拿个‘不适合’的借口把人家全给打发了。”我见不得男人这嘴脸,于是批评起他来。他回答:“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呢?别想当然啊!”

  “我可没惹你啊,是你惹我未遂而已。”他笑。我在脑子里搜索了自己的那些单身女友,决定把茹兰介绍给他。这女子人长得漂亮,又见过大世面,他们两个在一起该是相配的。最后我们商定约好了时间,再通知他。

  我是三年前认识明朗的,有个哥们儿在一个无聊的冬日周末,陪一个经济类报社的社长及几个朋友在某个KTV包间唱歌,为了活跃气氛叫了一些女孩子过去,其中有我。除去刷了超长睫毛膏的眼睛,我全身找不到一点亮点。

  别人都花枝招展,我只一袭黑衣,坐在角落里。明朗还是发现我了,他过来坐在我身边,自我介绍后,我们玩色子,喝的是“黑方”吧好像,洋酒就是这样,你喝的时候完全不觉得什么,过一阵儿知道喝多了,已经来不及了。

  那段时间我喜欢喝酒抽烟,那样枯燥的夜晚非常容易过去。恍惚中听到明朗说:我送你。不知道是怎么离开包间的,我应该没和任何人打招呼,脑袋又疼又晕,昏昏沉沉的我不久后就没了意识,再醒来,头依然疼,胃里非常恶心,我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才发现这不是我的住所。

  明朗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指引我到了洗手间为我打开门,我趴在马桶上刚要吐,看了一眼身后的他,他知趣地出去了。之后就是胃里翻江倒海,吐得自己眼泪都出来了。完事之后,看见明朗正用复杂的茶具为我泡功夫茶,我说我不喜欢普洱茶,觉得像泥汤子,他马上换了铁观音。这一晚在我的阻挠下,相安无事。早上有人敲门,我惊慌,担心外面的人会误会我们做了什么事。他嘿嘿一笑,说咱不给她开门,是我家阿姨。

  之后,我们约着吃过几次饭,我再也没有去他家。我无法相信一个中年富有而又满嘴甜言蜜语的人,他说想和我一起生活,在我们刚刚认识不久,这完全不符合我的逻辑。阴差阳错他去深圳做分公司,我认识了现在的男朋友刘封。

  明朗两个月前回北京,埋怨我为什么没等他, 可是要我等什么呢?为他那些表示情感的话吗?如果放在5年前,我还是会相信的,但是现在不会。

  相亲的地点定在了白家庄附近的一个印度风味餐厅,女友一定要我到场,于是我把男友也带去了。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饭,局面和想象中不太一样,两个男人之间聊得很欢。明朗说到激动处,面红耳赤地笑着;刘封一边说一边吃,一边擦汗。

  我和女友像摆设一样坐在他们身边,我吃好之后,去洗手间洗了个手,出来就看到了明朗,他笑着在我耳边说:你这眼光有问题呀,他可没我好。我一笑,说我那女朋友可比我好,他“哼”了一声,说:没看出来,然后推门进了洗手间。

  最后的分手非常平静,很自然地我和男朋友回家,留下明朗和女友在一起。透过车窗玻璃,我看到他们在路边客气地交谈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可以再放进去一两个人。刘封可能是饭桌上话说多了,一直在沉默。

  快到家时,他又开口了:“你们俩好过吗?”“什么?”“我说你们俩是不是好过?”他的表情异常严肃。“当然没有了。”我反应冷淡。“真的吗?我怎么直觉你们俩肯定有一段呢?”“算了吧你,男人能有什么直觉呀!”一边说着一边想,自己可真是多余,好心安排了一次晚餐,结果四个人没一个高兴的,这是为什么呀。

  借你的我还你

  主人公 李静纹 女 27岁 银行职员

  “你知道什么是月光吗?”我在他怀中冷冷地问。他松开揽着我的手,背过身去,点了根烟,苦笑了一下,转过身摸着我的头,微微地笑了一下,说:“傻丫头,快睡吧,哪里来的那么多词。”我看了他一眼,想想也许不该这么问,看似简单的问题,其实蕴藏着很多秘密。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他说,也许我的方式又错了。

  “月光”是我曾经爱过的一个男人的网名,在曾经的那段岁月里,“moon”一直是我的最爱。当我想他的时候,我只能抬头看月亮,心里默默念叨着对他说的那些话,也许只有初恋,才能有那样的味道。

  六年前,毕业分配到老家,我离开了北京。在电话那头,我听到了他三个字的表白。一张火車票,我为了那三个字又回到了北京。他说他不喜欢

  同居,可之后,陆续知道他已经和不止一个女人同居,对我一直在隐瞒。每次我问他,你有女朋友吗?他总说,这是私事。我还是含着眼泪默默等待,等待他开口。等待成为他不能缺少的部分,这一等待,就是六年。

  每次想放弃,但每次都被自己打败,因为每个人只会有一次真爱。我的爱,是他。最后一次的见面是在他新搬的家里,当我看到很多女性用品的时候,他再次说,没有同居,每天见到一张相同的脸,是件苦恼的事。

  听到这些话,我拒绝拥抱,用哽咽的声音告诉他我想回家。他居然问我,那你来干什么?我看着他的眼,说,我只想,来看看你。眼中的液体,打了几个回旋,最终还是放在心底。我打开他家的门,狠狠心,离去。

  之后两年的时间里,没有心情做任何事,把自己封闭在只有自己看得见的空间里。终于发现,岁月不饶人。

  在家人的催促下,同事介绍给我认识在外企工作的旭。他是个很稳重的男人,像一个隐身的保护神,小心地保护我,关心我。那种感情更像是父亲的关爱,而不是情人的味道,习惯了便是难割舍的亲情。我好像渐渐忘掉了曾经的伤痛,像海边的泡沫融化在旭给的幸福里。

  周末,旭给我电话说新同事请他吃饭要带我去,我没来得及多想就答应了。当他的新同事来的时候,我简直无法掩饰自己的悲痛——旭的新同事是月光!当我们坐下,我和月光的眼神相接的时候,空气中被眼光的灼热燃烧出冷冷的寒气。

  旭是个敏感的人,好像也能察觉什么,他低头笑笑说:“对了,你们是一个学校的,你们认识吧,我就不用介绍了。”我和月光都很尴尬地笑了笑,居然谁都没说话。越是想掩饰,越是掩饰不住,眼睛中总有酸涩的液体想奔出体外,但那液体,被大脑更改了路径,每次都流淌到心底最深处。我只有借口去

  卫生间寻找片刻的安静。每次当我回到他们中间时,他们谈笑风生的空气总是会片刻凝固住,继而,又解了冻。我在那里,总能回忆起和月光的点点滴滴,他们说什么全然不知,如坐针毡。

  回家的路上,旭沉默着把车开得飞快,好像一下子我们成了陌生人。他总是不停的小动作,等灯的时候,还去拿烟,这些反常,让我很难受,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到家他连澡都没冲就进了卧室,也不再感觉他曾经的温柔,做爱如同发泄。我感觉眼泪又要打转,还是忍住了,想告诉他我和月光的事。

  旭在床边快抽完那根烟的时候,跟我说:“他要结婚了。”我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他说:“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和谁?”我还是背着身,跟他说:“明天,我还是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更安静。借来的幸福,迟早都是要还的。”

  黑暗里,积存在心底的眼泪,像爆发的山洪,随着话语落地的瞬间,奔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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